网友牧马的兔子发帖:

乾州场上的粉,太多人都吃过,但现在还能做一碗好吃的场上粉的人,没得!

至于这一锅,估计90%赶场的人路过都没吃过。一是,基于环境,二是,基于卫生。

但,它总归有它宾朋满座的道理。

比如热情的老板娘,

“十块钱一个人!”

“牛杂、猪杂、全部一起十块!”

“饭米够紧你添,菜米够紧你加,紧你吃,吃饱为止。”

“小菜,豆腐,酸汤,南瓜,米要钱。”

“先吃,吃饱了再送钱,你跑就跑咯,吃饱就好。”(乾州话里的送钱特别有意思,谦虚又和善的讨营生)

本来,我想说这是牛杂。但实际,这牛肝牛心牛肺牛皮,在字典里应该算是废料。

这几大锅子,就是杂碎处理完后,丢进去,放上水和花椒、桂皮、八角煮,除了大料和盐没有任何精加工。

不过,二次加工,倒是提供了很多调料。鸡精、味精、麻辣鲜、花椒油、山胡椒油,酸辣子、葱、蒜叶、辣子粉。由着自己的喜好,再次加工。

十块的一小锅,一个人一个煤炉子,打开火门,煮着吃。这个天气,有这热气腾腾的一餐,氛围也是到了。

周边除了我一个年轻女人,其余都是年长者,并且是常客。大家对整个的操作流程非常熟练,而我拿着手机,还要来回折返的添菜,一看就是个外行来蓬热闹的。

实际上,就这个操作手法我还就是个外行。

乾州场上的两道出名小炊锅,牛杂和猪儿肉。

乾州的牛杂和凤凰竿子坪、三拱桥都是一路出身,基础操作都差不多,二次

加工才把各家的味道区分开来。乾州人吃杂碎,吃的口味从来都不是一般的重。到吉首时,我孩子爸说盐老板屋的牛肉粉臊气重,一般人吃不得,估计适合我。我一去吃,就说,“就这?也算臊气重?”

所以,乾州人,猪杂、牛杂,吃的就是臊气。臊气都米得了,哪个晓得你用的什么鬼东西!只有放臭了的死牛烂马才会放酒烧,放起那些无名八堂的东西。

但,真不代表乾州人不会吃。只是,图个安全,以前风疱病盛行时,病死的猪牛也是资产,不是人人都会埋起来。

又要贪口又怕死,那鼻子闻得到的,嘴巴吃的出的,就算检疫标准。习惯也保留了下来。

多年没吃这么臊气重的杂碎锅,也直不住牛油从嘴巴皮黏到胃的感觉。放了豆腐和莴笋叶煮,才去了点点腻感。

纯粹又粗糙的味道,所以不推荐各位去试了。除非对牛肝牛心牛肺牛皮有特殊爱好,没有牛肚牛肠牛鞭牛筋这些,去的时候自己带双筷子。厚颜的还可以洗点菜带去,下火锅好家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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